阵仗,绝对是抓大鱼!”
戴云华没回应任何问题,只是抬手示意队员列队。
五名身著黑色作战服的队员立刻从装甲车上跳下,战术靴踩在结冰的地面上,发出整齐的“咔嗒”声,肩后的银色朱雀徽章在霓虹下泛著冷光。
他们呈扇形散开,瞬间將会所大门围了起来,动作利落得像把早已磨好的刀,直逼那两个还想上前阻拦的保安。
“站住!知道这是哪儿吗云顶会所不是你们能闯的地方!”左边那个高个保安率先伸手,掌心朝戴云华推过来,语气里满是倨傲。
他在这儿当差三年,见多了想借会所名头耍威风的人,却从没见过敢带著警车、队员直接堵门的:“陈勋爵的场子,你们也敢动不怕……”
话音还没落地,戴云华身后的队员已经上前一步,右手精准地扣住了保安的手腕,指节发力的瞬间,就听到“咔”的一声轻响。
保安的脸瞬间涨成紫红色,疼得齜牙咧嘴,刚想抬腿反抗,另一名队员已经伸脚绊在他膝盖后弯,只听“噗通”一声,保安重重地摔在雪地里,下巴磕在结冰的台阶上,发出沉闷的响。
另一个矮胖保安见状,手忙脚乱地想去摸腰间的对讲机,却被队员更快地按住肩膀。
冰凉的战术手套扣在他肩头,力道大得像铁钳,没等他喊出声,手腕就被反剪在背后,整个人被按得弓下腰,脸颊几乎贴到地面的积雪上,嘴里的求饶声混著雪粒,含糊不清。
记者们的闪光灯在这一刻疯狂闪烁,“咔嚓咔嚓”的快门声盖过了警笛的尖啸。
有人蹲在雪地里,镜头对准被按在地上的保安;
有人举著相机追到会所门口,想拍清里面的动静……
戴云华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要让这场抓捕像场“公开处刑”,让藏在暗处的人看得清清楚楚。
就在这时,会所大厅里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杜远穿著一身酒红色丝绒西装,领口別著枚镶钻的胸针,手指上的金戒指在灯光下晃得人眼晕,他刚从二楼的包厢赶下来,脸上还带著酒气。
看到门口的阵仗,他先是愣了两秒,隨即就涨红了脸,快步衝过来,伸手就要去推最前面的队员:“你们他妈的干什么知道这是谁的地盘吗陈勋爵的名字听过没敢在这儿动我的人,他不会放过你们的!”
他的声音又尖又利,手指刚碰到队员的作战服,却被戴云华一把抓住。
戴云华的指尖冰凉,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他的指骨,杜远疼得“嘶”了一声,抬头想骂,却对上戴云华眼底的寒意——那眼神像淬了冰,让他后半句骂声硬生生卡在喉咙里。
“杜远,因涉嫌与燕山拉练重大伤亡事故有关,现在依法对你进行逮捕。”戴云华的声音没什么起伏,却带著不容置疑的威严。
旁边的队员立刻上前,一副冰冷的手銬“咔嗒”一声扣在杜远的手腕上,金属的凉意顺著皮肤往上爬,让杜远瞬间打了个寒颤。
“你们弄错了!我什么都没干!”杜远终於慌了,挣扎著想要后退,却被队员牢牢按住肩膀,“我是陈勋爵的人!你们不能抓我……等等我只是个大堂经理,我什么都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