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她刚才也是习惯性地想拿捏一下傻柱,探探虚实,忘了这是在院里,众目睽睽之下。
她讪讪地收回手,也退了一步,低声道:“我......我洗衣服去......”转身又蹲回了水池边,把水龙头开得哗哗响,好像在那掩饰自己的尴尬。
沈婉莹脸上的笑容收敛了,变得有些清冷。
她这段时间没少跟何雨柱请教做菜,觉得这人虽然浑了点,但心眼不坏,手艺更是没得说。
她在院里住久了,中院这点事儿,秦淮茹那点手段,她也算门儿清了。
心里自然是偏向傻柱,让他能早点拜托这帮人的算计。
刚才看见秦淮茹又故技重施,而何雨柱那差点又被勾走魂的样儿,她是又好气又好笑,这才出声打断。
她瞥了一眼水池边那个刻意忙碌的背影,转向傻柱,语气放缓了些,故意问道:“柱子,怎么从外面才回来?还背着个包袱干啥?”
她这是给何雨柱递话头,也知道有秦淮茹在,不方便说破领证的事。
何雨柱此刻心里对沈婉莹那是感激不尽,这声“柱子”叫得也格外顺耳。
他赶紧顺着杆子往下爬,挠着头,嘿嘿干笑两声:“额......啊,是,嫂子。那个......我这两天去......去走了个远房亲戚,刚回来,哈哈......收拾点东西回来。”
他一边说,一边用眼角余光瞟着张建军,见张建军嘴角噙着一丝了然的笑意,冲他微微点了点头,心里顿时踏实了不少。
“行,赶紧回屋收拾吧,扛着不沉啊?”沈婉莹笑着说道。
“哎,哎,好嘞!这就回,这就回!”
何雨柱如蒙大赦,赶紧扛起行李,几乎是逃也似的钻回了自己的房子。
关上房门,他把行李往地上一放,背靠着门板,长长舒了一口气。好险!这刚领了证,差点就在院里现了眼!他摸了摸怀里那张结婚证,心里又他是一些。
而张建军带着媳妇儿也回到自己家院子,沈婉莹一边给铁蛋换尿布,一边对张建军说道:“你看见刚才秦淮如那样没?拉着柱子的胳膊不放,这要是让新媳妇看见了,那刚结婚不就得离了?”
张建军则靠在椅子上,慢悠悠地喝着茶道:“这不让你给搅和了么?不过柱子这回倒是长记性了,知道躲了。”
“那是,要不是咱们及时出现,指不定又被缠上了。”
沈婉莹叹了口气,“要我说啊,这院里就数秦淮如最难缠,明明是个寡妇,却总跟柱子拉扯不清,这不明摆着不让人家娶媳妇儿嘛。”
张建军笑了笑,没接话。
他心里清楚,要不是自己暗中插手,傻柱这婚事还真不一定能成。不过这些话,他自然不会对媳妇说。
“明儿个柱子要是真把新媳妇接回来,这院里可就热闹了。”张建军意味深长地说道。
中院贾家,秦淮如端着洗好的衣服进屋,脸色不太好看。
贾张氏正坐在炕上纳鞋底,见她进来,抬了抬眼皮:“刚才跟傻柱说什么呢?我看后院张建军一家子也在。”
“没什么,就是打个招呼。”秦淮如把衣服放在盆里,打算抖落抖落。
贾张氏冷哼一声:“我告诉你,你跟傻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