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犹豫了一下,还是硬着头皮凑上前,试探着问:“呦!傻柱!这两天干嘛去了?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我怎么听院里人说,你跑城北去了?怎么着......相亲去了?”
傻柱现在看阎埠贵,就觉得这老小子算计到骨子里了,没劲透顶。
他停下脚步,斜睨着阎埠贵,语气不咸不淡:“我说三大爷,您可是堂堂人民教师,德高望重啊。您说您这整天不琢磨教书育人,净琢磨院里这点家长里短,传出去,好听是怎么着?要不,我帮您在街面上宣传宣传您这关心邻居的光荣事迹?”
这话软中带硬,夹枪带棒,臊得阎埠贵老脸一红,脖子一缩,赶紧摆手:
“别别别......你看你,我这不是关心你嘛......得,算我多嘴,多嘴......”
“还有啊,三大爷,您是有文化的人,我叫何雨柱,不叫傻柱,这件事儿你也在院里跟邻居们好好说说,我都这么大的人了,可不能再这么叫了!”
“好!何雨柱!回头开会的时候我肯定跟他们说!”
他也不敢再问了,答应了一声,灰溜溜地转身就往回走,心里却想着回头得找易中海找补点回来,万一傻柱哪天犯浑,吃亏的还是自己。
何雨柱也没再理会他,扛着行李继续往院里走。
刚迈进中院月亮门,就看见老熟人...秦淮茹,正蹲在水池子边上,就着昏暗的灯光,“吭哧吭哧”地搓洗着衣服。
那身影,在灯影里瞧着,还是有那么点我见犹怜的劲儿。
若是放在以前,何雨柱看见这场面,保准儿心一软,就凑上去“秦姐长秦姐短”地跟人聊闲了。
可今天,他心里装着领了证的正经媳妇李丽,那感觉就淡了不少。他本想点点头就直接回屋。
没成想,秦淮茹眼尖,看见他背着个包袱回来,立刻把手在围裙上擦了擦,站起身就迎了过来,脸上堆着笑:
“柱子,回来啦?这两天没见着你,干嘛去了?”说着,那手还挺自然就搭上了何雨柱的胳膊,轻轻拽了拽。
手臂上传来的温热触感,和秦淮茹身上那股子淡淡的肥皂味儿混合在一起,让何雨柱心里还是不可避免地荡了一下涟漪。
曾经,这点小接触就能让他心猿意马半天,觉得秦姐心里有他。
他脸上有点发热,下意识地就露出了那点标志性带着局促的笑容,嘴巴张了张,一时不知该说点啥。
就在这节骨眼上,一声带着点戏谑的笑声从旁边传了过来:“噗嗤......”
傻柱和秦淮茹都吓了一跳,同时扭头看去。只见月亮门那边,张建军媳妇沈婉莹正站在那里,手里拎着个布兜子,看样子是刚从哪里回来。
张建军站在她旁边,怀里抱着胖儿子铁蛋。一家三口,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们俩,那眼神,就跟看戏似的。
傻柱被这目光一扫,尤其是看到张建军那洞悉一切的眼神,脑子里“嗡”一下,瞬间清醒过来!
猛地一下把胳膊从秦淮茹手里抽了出来,连着后退了两步,跟秦淮茹拉开了明显的距离,脸上臊得通红,结结巴巴地解释:
“啊......那什么......秦姐......我......我刚回来......”
秦淮茹也是尴尬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