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朱瀚点头:“传言张桓与顾家有旧?若张桓认为顾远堂欲借策投太子,自会坐不住。”
三日后,御花园内,朱元璋设宴赏射。
张桓衣袍肃然,随侍左右,不时与身侧几位文官窃语。
酒过三巡,射柳正式开始。
朱瀚信步至场边,手执长弓,一箭穿柳,引得众人鼓掌。
朱元璋笑道:“皇弟武艺仍胜当年,难得。”
朱瀚躬身:“不敢,臣不过手痒而已。”
张桓走近,躬身一礼:“朱王殿下弓术高绝,令人佩服。”
朱瀚淡然一笑,却未回礼:“张大人近日操心户政辛劳,想必亦不常习武。来,不如试一试?”
张桓一愣,旁人皆笑称王爷好兴致,他不得已,只得接过弓箭。
哪知刚举箭,忽然场外传来一声惊呼:“有人闯入射场!”
众人侧目,只见一人跌入柳林,被守卫押出,身上搜出一张秘信,赫然写着:“顾家再有动静,暗中弹劾太子,事成之后,以户部尚书相报。”
信末,署名张桓。
一时间,群臣哗然。朱瀚立于张桓面前,语气冷漠:“张大人,怎么解释?”
张桓满脸惊骇:“此……此信定是陷害!”
朱元璋面沉如水:“来人,押入诏狱,彻查此事。”
朱瀚躬身:“皇兄,此等小人,竟欲以文臣之权撼动储君,若不严惩,岂不寒了忠良之心?”
朱标也步前一步:“儿臣请父皇明鉴,太子之位,乃国本,岂容奸佞觊觎!”
朱元璋望着朱标,点了点头,却未言语,只挥了挥手:“退宴。”
众人纷纷退去,朱瀚与朱标并肩而行。
“皇叔,此事真是您设局?”
“不是我设,是张桓自己心虚。只不过,我不过点了一把火。”
朱标目光炯炯,低声道:“皇叔,这般行事,若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