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卷 第一千二百零五章 老狐狸,终于按捺不住了(2 / 7)

    “太子若不能用人、辨人、驭人,东宫不过空壳。”

    黄祁问道:“王爷打算如何?”

    朱瀚目光深沉:“我不会替他挡。”

    “我要让他知道,这天下不是靠我给他挡下来的,而是靠他一步步压下去的。”

    三日后,朱元璋召朱标、朱瀚同至文华殿。

    朱元璋坐于榻后,望着朱标:“听闻你建德堂中逐士三人?”

    朱标拱手:“正是。”

    “你可知他们原系韩允门生?”

    “知。”

    朱元璋眯起眼:“你这般断决,不怕引士林不满?”

    朱标平声答道:“士林若为‘道’而不满,我自省;若为‘私’而不满,我自不惧。”

    朱元璋望着他,目光闪过一丝难测的情绪,片刻后转向朱瀚:“你怎么看?”

    朱瀚微微一笑:“他如今讲的是‘法’,守的是‘理’。”

    “既然讲政、讲道、讲法都不离大统之义,那就让他自己讲完这场课。”

    “我只旁听。”

    朱元璋笑了,须眉轻扬:“甚好。”

    次日,锦衣卫暗线回报,张桓深夜曾赴济王府,逗留两刻钟后悄然离开。

    朱瀚听后,淡然一笑:“是时候给太子立威了。”

    他密召老友魏清,一名曾于胡蓝之狱后秘密任职锦衣卫的老将。

    两人于午后凉亭密议。

    “朱王殿下欲如何行事?”魏清垂首问道。

    “于三日后的射柳宴。”朱瀚目光沉静,“设局,让张桓自陷囹圄。”

    “张桓谨慎如狐,若无旁人掣肘,恐难诱之。”

    朱瀚沉思片刻,忽然转头问道:“顾家近来可有进献新笺?”

    “太子妃之父顾远堂,近日献一篇《安民策》,甚得圣上嘉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