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
谢知安一愣:“什么意思?”
“魂药案证据虽然齐全,但金堂上的每一封信、每一份供,至多只能证明韩敬行为有异,可魂术一事若真牵连东溟,是他一人能主使的?”
“你霍将军现在做的,是等人动。”
“只有韩敬出事,他背后的钓线才会收紧。”
谢知安闻言顿了顿,忽然皱眉:“可若钓不出呢?若敌国反咬……”
魏临声音沉下来。
“那就得看皇帝信谁了。”
静苑内,灯未灭,空气中一股淡淡药香,四处静得几乎能听见雨水落地。
韩敬坐在长塌上,手指轻点着茶盏,一口未动。
风槐从屏风后走来,脸色已苍白,低声道:“外头被封死了,我们连地道都查了,出不去。”
韩敬仍未动,只冷笑一声。
风槐犹豫片刻,终于开口:“主上,要不要启用鸢组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