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臣宁愿背罪,也不愿再看一个高礼死在魂方之毒中,一个韩敬以使者之名为敌国铺路。”
“谢贺一死,已是教训。”
皇帝似笑非笑地望了她一眼,似乎欲言又止,终是轻轻一叹:“那便继续麻烦下去。”
他一甩衣袖起身:“今日堂审至此,魂药之案暂押三日,听刑司汇报细查。”
“韩敬移交宗正台,贵妃所辖中宫,亦需配合。”
“霍将军暂居禁军所院,不得擅离,待命听宣。”
“退堂。”
皇帝一言而定,众人齐声应诺。
霍思言缓步退下,方步出金堂大门,谢知安已在外候着,面色凝重。
“你这会不会太激进,恐怕会祸患无穷。”
她却低声笑道:“不凶点,谁肯信我?”
“不仅如此,我还会查韩敬的来路。”
“还有……查那封信,到底是写给谁的。”
她抬头望向宫墙。
那一墙宫瓦之后,真相未浮,死局未解。
静苑外,风过深巷,卷起院墙外一抹干叶。
东厂,宗正台两路人马将整座使团所居之地围了个水泄不通,朱红高门紧闭,连鸽雀都飞不进去。
魏临立于外墙,目光深沉,看着静苑大门缓缓合拢,低声问一旁东厂副指挥使陈彦。
“里头人动过没?”
陈彦道:“韩敬本人一直未出,唯有一名名唤风槐的侍从昨夜曾传信,但被我人拦下,已关押入内阁水牢。”
魏临点头,随即吩咐道:“此后再有人擅自传信,一律先擒后报。”
陈彦低声一应,拂袖退下。
谢知安背手而立:“你真信霍将军那句,他不是主谋?”
魏临眼皮都没动一下。
“我不信那人是主谋,也不信霍将军信了那人。”
谢知安挑眉:“那她这是……”
魏临沉声:“掏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