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来军营找活干,这也不是个长久的办法,既然郑前辈也是孑身一人,真该成个家了。”
“可我……”
郑一刀面上又是一红,停了筷子,讪讪道:“打铁的营生,一年分不了几个饷钱,就是粮食,都知道的,吃个饱饭都难。”
“这我知道!”
叶十三放下了筷子,擦擦嘴,又喝了一口解腻的浓茶,又道:“近十几年来,元蒙鞑子屡犯我大夏边境,导致我边民生产受阻,自身性命也是朝不保夕,我大夏千里沃野,由此荒废不少,只有将那些元蒙鞑子打服,打怕,我大夏边民才可安居乐业。”
“谈何容易啊!”
郑一刀也放下筷子,满脸都是悲愤之色。
凝望窗外片刻,郑一刀缓缓说道:“朝中局势,派系林立,各权贵忙于争权夺势,有谁把黎民百姓的疾苦放在心上?”
朝中势力的明争暗斗,这是每个朝代都避免不了的。
门阀和世家之间的夺权,各皇子之间的夺嫡,都是天下动乱的罪魁祸。
加上朝廷昏聩不力,各邻国就会虎视眈眈,伺机吞并,搅扰得边境线上难有宁日。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叶十三说完这句,自己都觉得自己说了句屁话。
墙上画饼的这类玩法,那是高层阶级对底层常用的卑劣手段。
可他此时,也大言不惭地来了这么一句。
难道,他自己真有向别人画饼的潜质和资格?
要知道,那可是上流阶层才玩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