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恐怕在全国也是独一份。
关柏将江昭宁拉上了主席台。
“同志们!现在,我宣布,东山县新任县委书记江昭宁同志任职大会,正式开始!”
……
关柏回到市委复命后,县委大院表面恢复了运转,但空气里却弥漫着一种无形的、令人窒息的低气压。
按照惯例,新书记上任的第一时间,无论多晚,首要之事必是召开县委常委会。
与即将共事的常委们见面、通气、凝聚共识。
哪怕只是走个过场,释放一个“开始运转”的信号。
然而,江昭宁的办公室,那扇厚重的红木门,自他进去之后,再也没有对任何人打开。
反常,极度的反常!
越是这种按兵不动,越让人感到一种难以呼吸的恐怖威压。
没有工作部署,没有指示,没有哪怕一个电话从里面打出来。
沉默如同最浓重的墨汁,瞬间浸染了整个县委大楼,并迅速向周边权力节点弥漫、渗透。
所有的目光,无论藏着何种心思,都不约而同地投向那扇紧闭的门。
空气在每一处角落凝滞,猜测在无声的眼神交换里疯狂滋长。
这份死寂,远比任何雷霆之怒更令人惴惴不安。
“咚咚咚——”
沉重的敲门声在刘世廷的办公室的门板上响起,带着一种掩饰不住的颓唐和慌乱。
刘世廷背对着门,面向那一片象征着生机与繁荣、此刻却只让他感到无边烦躁的新城区规划沙盘。
他没有回头,只是烦躁地应了一声:“进来。”
门被小心翼翼地推开。
李国栋像一个斗败的公鸡,灰头土脸地挪了进来。
他肩膀微微塌陷,整个人仿佛被无形的重担压矮了一截,脸上挤出的笑容比哭还难看。
“刘县长……”李国栋的声音嘶哑干涩,“我……我们公安机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