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轻轻道,
“那么皮尔森先生,祝您游戏愉快。”
……
“这就是早上她的问题了。”
克利切搓搓手。
他觉得有些冷了,但还不至于到烤火的地步。
而爱丽丝,几乎是瞬间听出了艾玛的不对劲。
从疯人院逃走后又被送回去的孩子……她似乎有印象。
模模糊糊,隔着冰冷的高墙,那凄厉的惨嚎声让所有孩子们都害怕的缩成一团。
一双崭新的皮鞋从他们面前走过,随后走进了疯人院中的那间独立的治疗房。
小小的女孩抱着玩偶踮起脚尖,背后紧贴着墙面。
可对方并没有拽她出去,只是对照顾她的护工道:“今天的电疗室有其他人,你提前喂她吃药吧。”
“哦,不是核心实验品,是一个私自外逃的女孩。
看守见她老是蹲在花园跟花花草草说话,还以为她吃药吃傻了,就放松了警惕心,被狠狠摆了一道。”
“对付这种硬骨头,自然要用最好的治疗方法。”
“正巧,今天那个热衷义诊的医生也会来。
尝试让她也参与治疗,看能不能把她拉拢进来。”
爱丽丝记得,坚硬冰凉的电椅头盔扣在脑袋上时的触感,仿佛是让活人贴着一大块死去冻硬的肥肉。
这些记忆形成的无形巨网慢慢收紧,爱丽丝盯着壁炉里的火,却感受不到什么暖意。
她像是隔着一层厚厚的布,听到她自己的声音在说:
“你把那个女孩送回疯人院了,还不记得她的模样?觉得这是为她好?”
克利切理所当然地点头:“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