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她为亲姐姐般尊重。
孟娴二十八岁遇见了托付终身的人,要嫁去南城,并决定跟孟家彻底切断联系时,十岁的孟淮津曾偷拿了他父亲的配枪,一定要毙了那个“拐走”
他姐姐的男人,不过这事被及时阻止了。
一年后,孟娴产女,十一岁的孟淮津让家里的司机载他去了南城。
在医院,他看见了那个让孟娴拼命也要生下来的女婴。
说实话新生儿并不好看,皱巴巴、红彤彤的,他的嫌弃都写在脸上。
孟娴轻轻敲了敲他脑袋,说:“你可是我弟弟,是她的个小长辈哟?而且,刚出生时都这样,她以后一定会是个大美女。”
“叫什么名字?”
男孩儿臭着脸问。
孟娴说:“还没起名呢,不如,你给取一个?”
十一岁的孟淮津怔在原地,半晌,一本正经假咳了两声:“名字关乎一生,很重要,我不能取。”
“你是我弟弟,怎么不能取名了,快,给想个名字。”
男孩又看了眼襁褓中熟睡的婴儿,吞吞吐吐好半天,吐出两个字:“孟晚。”
孟娴哈哈笑起来:“‘晚’字不错,但我不想让她姓孟。”
“她爹姓什么?。”
男孩不情不愿问。
孟娴说姓舒。
孟淮津沉默地看了女婴半晌,不咸不淡道:“那就,舒晚。”
孟娴一脸幸福地望着女儿:“舒晚,晚来的祝福,好名字。
舒晚,你有名字咯,淮津舅舅给取的……”
十八岁那年,孟淮津在部队小有作为,知道大姐回北城,便特地请了次探亲假回家。
可是那次孟娴只待了一天便回去了,他们甚至没说上几句话。
再后来的十年,多半是在手机上联系,逢年过节偶尔视频。
最后的消息,停在去年七月份,她给他打电话,声音迫切而绝望:“淮津,我可能就到这里了。
我死不足惜,但唯一放不下的是晚晚,她将要经历常人无法忍受的痛苦、非议和谩骂。”
“孟家谁我都不相信,唯独你,你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相信的弟弟,唯有将她托付给你我才会明目。
你来接她去北城好不好?”
“保护好她,教她积极向上,教她做人做事,直至她有生存能力……”
“你要做什么?我在想办法了,你再等一等。”
孟淮津当时远在保密基地,只恨手机伸不进屏幕,阻止不了那一切。
“来不及了淮津,算姐姐请求你,替我照顾好晚晚,她从小没受过苦,如果可以,希望你能对这个外甥女好一点,别让她看上去那么的可怜无助,淮津,我会在天上守护着你们……”
孟娴最后的遗言,就是托孤,就是让孟淮津好好照顾舒晚。
那段话说完之后,震耳欲聋的枪声响彻云霄。
与此同时,孟淮津在电话里听见了声撕心裂肺的尖叫。
那是舒晚的声音,绝望到比死还难受的呼唤……
“哥?”
孟川喊了几声不见应,推了孟淮津一下,“你怎么了?”
指尖的烟自动燃尽,什么时候手被烫了个泡他都没注意到。
一口喝完杯中酒,孟淮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