订婚了你看上去一点都不开心。”
男人一眯眼,竟不知道她倔到这等境界,好奈听不进去,非要去撞那堵南墙。
孟淮津望着女孩被眼泪洗过的脸,一字一句警告:“还是那句话舒晚,你认我,从前我怎么对你,我们怎么相处的,以后照旧,你误入歧途,你犯错,我都会悉心引导教育。
你不认我,咱俩没话可说。”
“所以,你是要我当你的负责人,还是陌生人,想好告诉我。”
孟淮津是砸门离开的,那声“砰”
的巨响,力道之大,门的质量要是稍微差一点,现在已经碎成一地了。
相伴生活一年,她从没见他生过这么大的气。
舒晚顺着墙蹲坐下去,将头埋进臂弯里,整个人像是被遗落在角落里的尘埃,渺小的,无助的。
赵恒推开包厢的门看见这一幕时,被吓一大跳。
他先是看了眼桌上,两打酒只开了几瓶,也应该是队长他们喝的,而她应该是没喝。
“舒晚?”
赵恒蹲下去,轻轻碰了碰她手臂。
女孩没有反应。
他又碰了一下,女孩才缓缓抬头,露出两只肿得跟核桃似的眼。
“是他让你来接我的吗?”
她低声问,“他人呢?”
赵恒训练有素,上级的行踪自然不能随便透露,他摇了摇头,叹气说:“走吧,我先送你回家。”
舒晚脚麻得起不来,缓了半天才撑着墙站起身,将没打开过的酒装进背包里,一瘸一拐地跟着警卫员离开了包厢。
孟川怎么也没想到,他刚跟周政林到医院,就接到了他哥的电话,让他找个场地,再喝一场。
于是,两人又换了个场地,酒喝了不少,天也聊了不少。
“怎么样哥,问出那孙子是谁了没?”
他好奇打听。
孟淮津冷冷斜他一眼,没接话。
“我都有种白菜被猪拱了的感觉,更别提你了,这一年你对舒晚的上心程度,只怕比自己养个女儿还费心。”
又收到一记冰刀似的眼神,孟川简直懵逼:“不是,那你到底准不准她跟那人谈恋爱?”
“不准。”
男人干净利落扔出两个字。
“也对,她现在什么都不懂,很容易被骗的。
如果孟娴姐还在世……以大姐那脾气,应该也是不会允许的。”
“唉……说起大姐,总还记得那时候在大院儿里,就我们俩成天围着她转,尤其是你,没少被她教训,不过她也是最疼你的。
这一晃……她人就不在了,太他妈世事无常了。”
孟川感慨道。
孟娴大着孟淮津整整十八岁。
她八岁那年,亲生父母在一起案件中双双牺牲,然后便被是她父母战友的孟震庭领回了孟家,为避免仇家追杀,为她改名换姓为孟娴。
孟淮津出生时,孟娴已经成年。
等他上幼儿园,这位大姐已经是军队里出类拔萃的标兵了。
那些年孟震庭夫妇因为工作都很忙,根本没时间看顾孟淮津,是这位大姐,完全承担起了他十岁之前的课业和生活起居。
在那个狗都嫌的年龄段,孟娴把孟淮津当亲弟弟看待,他也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