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腰肢,更衬托出大衣下那饱满起伏的胸脯曲线。下身是紧身的深蓝牛仔裤,将一双长腿和圆润挺翘的臀部包裹得曲线毕露,脚上一双干净的白色板鞋,整个人透着一种小镇少有的丶带着书卷气的时尚感。皮肤白皙细腻,淡粉色的口红点染着唇瓣,嘴角噙着一丝温柔的笑意,如同冬日阴霾里骤然透出的一缕微光。
“阿广,好久不见……过年好。”何春的声音轻柔悦耳,却带着一丝李广无比熟悉的丶根深蒂固的愧疚。她的目光在他脸上那道狰狞的疤痕上停留了一瞬,眼底迅速掠过一丝清晰的痛惜。她手里提着一个印着吉祥图案的红色塑料袋,里面装着几个金黄的橘子和几包糖果,显然是精心准备的年礼。
李广瞬间僵在原地,一股极其复杂的情绪如同沸水般在胸腔里翻腾。眼前这具长开的丶散发着青春活力的女性胴体——那毛衣下高耸诱人的胸脯,纤细得仿佛一握的腰肢,牛仔裤紧绷包裹着的浑圆臀部——像一簇幽暗的火苗,瞬间引燃了他沉寂多日丶又被阿芬短信撩拨起的淫欲。阿芬那微隆的胸脯丶湿热紧致的阴道丶主动清理时温顺的嘴唇……种种画面不受控制地与眼前何春的身体重叠丶比较。心底那头名为欲望的凶兽,在“欠债”心理的催化下,开始疯狂地咆哮。
“进……进来吧。”李广的声音干涩得如同砂纸摩擦,侧身让开了门缝。堂屋里阴冷的空气扑面而来,供桌上骨灰坛的灰尘在昏暗光线下仿佛有了生命,无声地注视着这不速之客。何春将年货放在那张摇摇欲坠的木桌上,环顾四周:剥落的墙皮丶布满蛛网的房梁丶冰冷的地面……破败的景象让她秀气的眉头微微蹙起。她低声道:“祖屋……还是老样子。你一个人在这儿过年,太冷清了……”她脱下那件米色大衣,露出里面贴身的白色高领毛衣。毛衣柔软的质地将她饱满的胸脯曲线勾勒得更加分明,随着呼吸微微起伏,散发出无声的诱惑。
李广低着头,目光却如同实质般在她身上贪婪地舔舐:那高耸的胸脯,纤细得惊人的腰肢,牛仔裤下那饱满圆润丶引人无限遐想的臀部弧线……像一尊精心雕琢丶等待他占有的玉像。心跳如同失控的鼓点,淫欲如同剧毒的藤蔓,在他心底那片名为“怨恨”的土壤里疯狂滋长。记忆猛地拉回高中的火海——她的尖声哭叫,他奋不顾身的冲动。那场大火吞噬了他的面容,焚毁了他可能的未来,而她,却踩着灰烬,考上了大学,成了村里人人称羡的凤凰。他救了她,她却成了他生命里一道永不愈合的丶丑陋的伤疤。“这是你欠我的!你他妈欠我的!”心底的野兽在疯狂嘶吼,撞击着那摇摇欲坠的丶名为“良知”的牢笼。
何春在桌边坐下,打开红色的塑料袋,取出一个橘子,脸上带着温婉的笑意:“我考上花都师大了,想着以后当个老师。阿广,你呢?还在……工厂里吗?”她的声音轻快,带着刻意的关切,试图拉近这半年时光造成的距离。李广没有回应,眼神依旧死死黏在她的胸前。他声音冷淡,极力压抑着喉咙里的燥热:“嗯,流水线,混日子罢了。”
何春细心地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