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凯说的理所当然,可梅千图完全吓瘫了。
不经有司,不过朝堂,皇权特许的清浊司的人查他,那他还能落的个囫囵好。
“唐大人,唐驸马,我愿献,愿献出赈灾款,我,我真没贪这么多。
陛下拨下赈灾款三十万两,刚在户部过了一手,便只剩下二十万两。
因需要协调调集民夫服役,二十万两又经工部过了一手,剩下十五万两。
这便少了一半,到我手里,我还得孝敬上面,分别给吏部,户部,工部,兵部主官,以及三位阁老又各送了一万两。
单独给顺天府衙门和顺天府知府各送去了两万两,
落进县衙的只剩下四万两。
得知你们要的消息后,单独给二位大人,各准备了五千两。
顺便拿出了其中的四千两,买了一些稻米施粥做做样子,
剩下的已经由县衙各级官吏分了。
我个人真的没贪多少。”
听完梅千图声泪俱下的供述,唐辰不由笑了,语气调侃道:
“嘿,不错,还给我们留了五千两。”
顾凯气的几乎要发疯,指着梅千图的鼻子喝问道:
“赈灾,赈灾,你们就是这么赈灾的?
这么做,上可对得起天子,下可对得起百姓?
如此赈灾,如此赈灾,岂不成了糊弄小儿的把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