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之内……”
卢潇潇指着清量镜里的小树,细细说了一通。
未了,又得意地点着镜面,道:
“这培树的人,手法是够高明,却忽略了什么样的水土节候才该有什么样的树皮树叶,天然而生的看似简单,其实是会有一套微妙圆满的循环。
而他东拼西凑的,偏偏没顾得上常识,所以假的就是假的,怎么都模仿不来自然的化境。”
傅猷赞赏地看着她:
“潇潇果然有见地,若非你,……”
说到这里,他顿了一下,转向幼蕖:
“若非李师妹与卢师妹二人发现了这树叶的不对劲,我们可能就要犯大错了。”
“所以,卢姐姐,这是株什么树?”
胡玉听了半天,见大家都若有所悟,偏她看的典籍少,见识也差些,等不及要问。
“这是一株……”
卢潇潇玩味地看向傅猷,挑眉斜睇,“你说呢?”
这是要考较的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