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解释,温婳却在话将出口的瞬间,品出了这句话里更深一层的歧义。
是啊……叶舒是什么身份?
叶舒是秦观澜的青梅竹马,是盘踞在他心口的白月光,是如今可以公然挑衅她的暧昧对象。她与秦观澜的关系,是不正当的,是见不得光的。
而徐宥白呢?
他是她的二哥,本该是光明正大,无可指摘的。
可在此刻,似乎也跟着暧昧了起来。
他们偷偷摸摸的样子,倒真像是她在外面偷藏的……情夫。
温婳的脸一下红透。
“你、你别多想!”她语无伦次地摆着手,急于撇清这层让她心慌意乱的联想,“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不想破坏你的形象。要是让你穿着一身泥点子回去,被别人看见了,还以为你是来我们家干农活了呢。”
徐宥白就那么静静地看着她,看着她泛红的脸颊和闪烁不定的眼神。
他的唇线抿得死紧,幽深的眼眸里情绪翻涌,有那么一瞬间,真的很想堵住她那张喋喋不休的嘴。
最终,所有的冲动都被他强行压下。
喉结滚动了一下,从齿缝间挤出两个字:“带路。”
温婳如蒙大赦,立刻转身,逃也似的在前面引路。
她刻意绕开了主路,小心翼翼地避开所有可能出现的佣人。
将徐宥白带到秦观澜的卧室里。
带着另一个男人,踏入自己丈夫的私人空间,温婳想想都觉得心跳加速。
真有点刺激了!
徐宥白跟着她走进去,目光只淡淡地在房间里扫了一圈,便毫不客气地给出了评价:“品味真不怎么样。”
也就在这时,徐宥白敏锐地发现,这个本该属于夫妻二人的主卧室里,竟然看不到任何属于女性的痕迹。
他直接问道:“这个房间,只有秦观澜一个人住。你不在?”
温婳的身体微不可察地僵了一下。
她避开他的视线,点了点头“是。我们结婚以后就一直分房睡的。”
“以前我还一直以为,他可能是身体不行,或者对那方面的事情不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