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地揽住了她纤细的腰肢,试图将她拉回来。
但那股后仰的惯性太大,连带着他也跟着踉跄了一下,两人都没能站稳,双双向后倒了下去。
在身体接触到冰冷地面的前一秒,温婳只感觉腰间的手臂猛地收紧,一阵天旋地转,等她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安然无恙地落入了一个坚实而温暖的怀抱。
而徐宥白,则成了她的人肉靠垫,用自己的后背,硬生生承受了全部的冲击力。
那身价格不菲的手工定制西装,此刻正狼狈地沾满了泥泞和草叶。
温婳慌乱地从他身上爬起来,脑子还有些发懵。
当她看到他背后的泥水污渍时,没来由的笑意忽然就涌了上来,怎么也忍不住。
她还从没见过,向来一丝不苟、清贵矜持的徐宥白,有过这么狼狈的样子。
徐宥白危险地眯起眼,带上了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温婳,你在笑我?”
温婳立刻别过头,强行忍着笑意,嘴硬道:“没有。”
徐宥白却不肯放过她,伸手过来,不由分说地将她的脸强行拧了回来。
逆光中,她眼睛笑成了弯弯的月牙,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哪里有半分“没有”的样子。
气氛在这一摔一笑之间,荡然无存。
徐宥白看着她脸上久违的鲜活,心中那股无名火莫名就散了。
他在心里无声地叹了口气,松开手,眼神复杂地冒出一句:“罢了,你还不懂。”
温婳好不容易才止住笑,看着他那一身泥污,也觉得有些过意不去。
她想了想,提议道:“你总不能穿着这身脏衣服出去。这样吧,你跟我去秦观澜的卧室,他的衣帽间里应该还有很多没拆封过的新外套,你先找一件换上。”
听到这话,徐宥白挑了挑眉,语气玩味:“你让我穿你老公的衣服?”
“那有什么。”温婳不以为然地耸耸肩,“反正我不在的时候,秦观澜还默许叶舒偷穿我的衣服呢。”
徐宥白的眼眸中瞬间闪过一道幽暗的光。
“那叶舒是什么身份,我又是什么?”
温婳下意识地以为,他是嫌弃自己拿他和叶舒那种人相提并论。
正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