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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真是太遗憾了。”孟清和虽然觉得可惜,但也表示理解。
两人在门口又寒暄了几句,孟清和才心满意足地转身离开。
而这温馨和谐,谈笑风生的一幕,落到秦观澜眼中,却是无比刺眼。
他的车就停在不远处,看着温婳对着那个半老男人笑得温婉动人。
只觉一股无名火从心底窜起。
孟清和的身影刚消失在巷口,温婳准备转身回屋。
“刚刚离开的那个男人是谁?”
温婳的背脊一僵。
她缓缓转过身,看到了脸色黑沉如水的秦观澜,以及他身后的叶舒。
她皱起眉,正要解释那是她的客户,叶舒却抢先一步开了口。
她面露不忍地叹了口气,柔声劝道:“温小姐,我知道你和观澜赌气,手头可能不太宽裕,但……但你也不能这么走极端的路线啊。”
“有什么困难,你其实可以和观澜好好说的……”
她的话说得含糊不清,再配上她那欲言又止的同情眼神,瞬间就给温婳和刚才的孟画家之间的关系,蒙上了暧昧不清的色彩。
言下之意,仿佛在暗示温婳因为缺钱,已经开始和客户进行某种见不得光的交易。
秦观澜的脸色果然更难看了,似乎认可了叶舒的说法,看向温婳的眼神里带着怒意:“温婳,你非得用这种方式来气我吗?你要是没钱用,可以直接跟我说,何必作践自己!”
温婳被这两人气得发笑,一大早的好心情荡然无存。
她冷眼看着他们:“请不要拿你们龌龊又短视的目光,来污蔑我和我的客户之间纯粹的合作关系。”
“刚刚离开的那位,是国内新锐水墨画家孟清和老师。你要是觉得不放心,现在就可以追上去,亲自问问他,我们除了沟通为他太太定制旗袍的细节之外,还有没有过任何关系过密的行为。”
秦观澜被她这番话说得面色一僵,表情瞬间变得有些不自然。
他没想到温婳会解释得如此坦荡。
“温婳,我也只是太着急了,怕你……”
他试图解释,但话说到一半就卡住了,显然是自己也觉得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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