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舒晃了晃手里的袋子,十分善解人意:“我昨天在商场碰到温小姐了,我看她好像很想买衣服,但最后又……大概是因为卡被停了,所以很不高兴的走了。”
她叹了口气,眼神真诚地望着秦观澜:“反正我昨天买了这么多新衣服,也穿不完,就想着挑两件她可能会喜欢的款式给她带过去,也算是一点心意。顺便,我也能帮着劝劝她,让她别再跟你置气了。”
秦观澜听着这话,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别扭。
叶舒用他给的卡挥霍了一百多万,如今又拿着这些战利品去温婳面前示好。
但转念一想,她说的似乎又没什么错。
温婳确实是因为宋安宁过敏的事情才跟他大动干戈,叶舒作为当事人,过去帮忙解释一下,或许真的能让温婳消消气。
他现在对如何面对温婳毫无头绪,有个人能在中间缓和一下也好。
“安宁呢?”他最终还是松了口。
“我让王姨看着她了。”叶舒立刻答道。
于是,秦观澜便带着叶舒,一起出发前往助理发来的那个新地址。
温婳的工作室里。
一位穿着中式对襟衫,气质儒雅的中年男人正小心翼翼地捧着一件刚完工的旗袍,脸上满是惊艳和满意。
“温小姐,你的手艺真是绝了。”男人由衷地赞叹道,“这件旗袍,比我想象中还要美,我太太一定会喜欢的。”
这位客人是小有名气的画家孟清和,之前特意找到温婳,想为妻子定制一件独一无二的旗袍,作为他们妻子五十岁的生日礼物。
温婳刚通知他旗袍做好了,他便迫不及待地亲自上门来取。
“孟老师,您满意就好。”温婳浅浅一笑,将旗袍用特制的丝绸袋装好,递了过去。
孟清和接过旗袍,热情地发出了邀请:“下周就是我太太的生日派对,温小姐,你一定要来参加。你可是这份最重要礼物的设计师,我太太见到你,一定会很高兴的。”
温婳送他到门口,微风拂过,吹起她鬓边的碎发。
“多谢您的好意,但工作室才搬到新地方,还有很多事情要忙,恐怕抽不出时间。”她委婉地拒绝了,“还请您代我向孟太太转达生日祝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