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干净了,就像有人提前为他打扫好了战场。”
“我知道。”
苏云摆了摆手,“你派人,给我盯紧了宫里所有和莲花沾边的人。
尤其是那些平日里在主子面前不怎么说话,上了年纪的宫女和太监。”
沈策领命而去。
书房里,又只剩下苏云一个人。
他走到墙边的舆图前,目光落在长乐宫的位置。
他想起了李沐雪苍白的脸,想起了她昏迷中无意识的呓语。
“……花……”
原来是这朵莲花。
苏云的手指握紧,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这已经不只是朝堂上的博弈,他们动了不该动的人。
他从怀中,同时取出了那枚刻着“天”
字的令牌,和那枚刻着“唯剑”
的玉佩。
两样东西并排放在掌心,一个冰冷,一个温润。
张敬之用死,把他推上棋盘。
女帝用地宫,把他磨成利刃。
而那位他从未见过的太后,则用李沐雪的命,给他上了最狠的一课。
他再次拿出那张陈工给的羊皮地图,用朱砂笔,将那几条连接着长乐宫、御书房和冷宫的暗道,重重地描了一遍。
红色的线条在图纸上,像一道道流着血的伤口。
“这不是暗渠……”
苏云看着地图,轻声自语。
“这是命脉。”
是那位老太太,掌控着这座皇宫的命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