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师妹。”乘风眠声音恢复冷淡。
面对眼前的百岑毓,不像是徒弟对师尊,更像是对待一个陌生人,不,比对待陌生人还要更甚。
林依玉拉过被子,盖过头顶,被子底下眼珠子转了转。
她的确知道乘风眠这辈子有她从中作梗的缘故,并不如上辈子那般被百岑毓看重,着力培养。
但却没想到两人之间相处竟然能冷淡至此。
林依玉哪怕在此刻,都忍不住想要笑出声来。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太好了,不是吗?
她和乘风眠,在百岑毓这里是此消彼长的。
乘风眠得到的多,她能得到的就少,无论是关注亦或者是修炼资源,皆是如此。
林依玉可不是什么舍己为人的好性,在这种情形之下,自然是希望自己得到的越多越好。
那么,与之相对的,乘风眠和百岑毓关系越不睦越好,最好师徒关系僵硬,或者干脆被逐出师门……
林依玉想想堂堂世家乘家少主,被狼狈不已扫地出门,林依玉便忍不住心潮震动,只恨不得立刻进几句谗言,好让这件事情早点到来。
但听着外面的动静,林依玉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无他,外面的气氛实在过于僵硬和冰冷,让她实在不敢探出头。
更何况听着两人对峙的话语,林依玉觉得,似乎无需她火上浇油,两人间针锋相对的火药味,便已经一点就燃。
“呵,看看,看到为师床上来了?”百岑毓目光森寒,冷冷盯着这位惯会装模作样,哄骗少不更事的小姑娘的弟子,眼底厌恶浓到化不开。
“这还要问师尊,为何师尊要将小师妹安置在师尊的床上养伤?”乘风眠语气淡漠,然而目光同样冷寒,语气直击要害寸步不让。
“此事若传出去对小师妹的名声有碍,师尊可有想到?”乘风眠淡笑一声,又似想起什么般,蓦然看向百岑毓,“莫不是师尊刻意如此?”
“简直无稽之谈!妄自揣测师长,看来是前些时日领的罚,到底还不够深刻,既然如此,不若去思过崖悔过些时日。”百岑毓猝然冷笑出声。
一甩衣袖,一道强势的威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