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岑毓心脏都仿佛被攥紧,差点失去的恐慌让百岑毓脸色实在无法缓和。
“呜呜,师尊!”林依玉偷眼看了一眼百岑毓,看到对方脸上神色没有缓和,直接撑起身体扑到了百岑毓怀中。
刚想要掉两滴眼泪,然而却在脸颊骤然接触到男人胸口柔韧温热的触感时,身体僵了僵。
百岑毓只感觉胸口一烫,小徒弟的脸颊便贴到了自己的胸口。
饶是百岑毓平日里不拘小节,此刻也不由得身形僵硬,脸颊微红。
轻咳了一声,百岑毓没有放开林依玉,不过脸上方才严厉的神色却已经彻底消失。
林依玉这才开始解释。
“呜呜,都怪那个器峰的决菱,她莫名其妙冒出来,在秘境中我就察觉到她不对,本来想要再探查一番,确定了之后再和师尊禀报。”
“没想到她竟然将我骗到了思过崖,直接将我推了下去!”林依玉之前在崖底就已经想好了,应该怎么解释,此时自然解释的相当顺畅。
“竟有此事?”百岑毓微微眯了眯眸子,眼底一片冰寒的杀意。
“不过我也没有放过她,我掉下去的时候把她也拽了下去!”林依玉瞬间抬起了脸,脸上挂着洋洋得意的笑。
胸口的温度和触感骤然离开,百岑毓心头不知为何升起了莫名的失落。
不过很快又被小徒弟那副得意求夸的模样吸引,又好气又好笑地伸出手指,点在了小徒弟的额头。
“是个不吃亏的性子,但你可知,她是瓦片,你是玉瓶,你觉得查觉不对,应当和为师说,由为师去解决,不然为了个瓦片碰碎了你,不是让为师催心折肝吗!”百岑毓用自己最严厉的语气给小徒弟讲道理。
林依玉蔫蔫点了点头,显得有些乖巧。
忍不住伸手,在小徒弟睡得毛毛躁躁的头发上抚了抚,将头发都给梳顺了,这才起身。
“剩下的事由为师来解决,你先好好休养这些时日就住在大殿中,不必回去了。”百岑毓又交代了一句,这才往外走。
看样子是急着去给她要个交代了。
林依玉眼底顿时闪过了一抹得意。
上辈子,百岑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