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重地揉捏着。
“……他们说,朕如今膝下只有一子,虽已立为储君,可大邺江山万里,社稷传承,仅有一位皇子,实在太过单薄。”
他的手不安分地解开了她寝衣的系带,熟练地探入衣襟之内,温热的掌心覆上她的肌肤。
他声音越发喑哑,几乎是贴着她的耳朵说的:“看来,得辛苦皇后了……再给朕,多生几个。”
姜姝宁还没来得及想出任何推拒的言辞,整个人就被他拦腰抱起,天旋地转间,已被重重压在了柔软的床榻上。
明黄的帐幔垂落,隔绝了外界的光亮,也放大了彼此的呼吸。
重活一世,萧凌川在床笫之间的兴致,比起前世有过之而无不及,折腾人的手段也愈发让她溃不成军。
就像是要把积攒了两辈子炙热渴望,都在这方寸之地尽数讨回来一般。
一晚叫了三次水,寝殿内的水声与喘息声直到天际泛白才堪堪歇下。
姜姝宁只觉得浑身骨头都快散了架,尽管知道不合规矩,但却只能一动不动任由萧凌川帮她擦拭。
她迷迷糊糊地想,不知道的人听这动静,还以为今晚洞房花烛夜的是他们这对帝后。
第二天日上三竿,她才在一阵酸软中醒来。
身边的位置早已空了,只余下淡淡的龙涎香。
姜姝宁扶着酸痛的腰,慢吞吞地坐起身。
她忽然觉得,前几日那些老臣的奏折,似乎也没那么面目可憎了。
帮他纳几个妃子,似乎……也并非什么坏事。
至少,自己能落个清静,不必再被他这般折腾。
宫女为她梳妆整毕,内侍来报:“皇后娘娘,凌将军求见!”
“凌风?宣他入殿。”
须臾,内侍引凌风步入殿中。
凌风一见她,忙屈膝跪下,声带急切:“皇后娘娘,臣有要事相求!”
“凌将军免礼。”姜姝宁温声轻笑,抬手示意,“赐座。有话但说无妨。”
凌风起身,面颊涨红,似有些局促,却仍鼓足勇气道:“臣斗胆,恳请娘娘恩准,允臣迎娶凌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