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地撩拨。
她后背渗出一层薄汗,双颊热得发烫,整个人仿佛被放在火上炙烤。
最终,她忍无可忍,猛地转过身,声音带着恼意:“王爷,别这样!”
昨夜和今早那三次疯狂的折腾,她现在还觉得腿软,实在没有一丝多余的精力和他在这种事情上纠缠。
萧凌川的动作终于停下。
黑暗中,他低沉的嗓音带着几分戏谑的笑意,清晰地传入她的耳中:“本王还以为,王妃能继续装下去。”
……原来他早就知道她醒了!
他是故意的!
这个男人,真是恶趣味到了极点!
姜姝宁又气又恼,索性翻了个身背对着他,闷声道:“王爷若没旁的事,我便先睡了。”
话音刚落,身后的身躯便再次贴了上来,一条有力的臂膀从背后将她整个圈进怀里。
萧凌川的下巴抵在她的发顶,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廓,声音低沉,听不出喜怒。
“王妃为何不自称‘妾身’?是不想当本王的妻子吗?”
姜姝宁心中一阵冷笑。
无媒苟合,算哪门子的夫妻?
“我只是……不习惯罢了。”她声音平平地回答,“王爷难道还在乎这个?”
“本王自然在意。”他将她抱得更紧了些,几乎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本王希望,王妃能从心底里认可我们的关系,认可本王这个夫君。”
姜姝宁不想再和他纠缠这个毫无意义的问题,于是幽幽地开口,转移了话题:“那王爷……可知是谁要害我?”
“自然。”萧凌川语气冷冽,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有人胆敢在本王的地盘上算计你,本王岂会轻易放过!已经查明了,正是镇国将军之子王启,暗中在府内安插了那名花匠。”
“王启?”姜姝宁蹙起眉头。
她想起来了,这人是那日踏青时遇到的,王侧妃的堂兄。
“我与他无冤无仇,他为何要如此大费周章地算计我?”
萧凌川轻笑一声,抬起手,轻柔地抚上她的脸颊,指腹的薄茧摩挲着她细腻的肌肤。
“因为,你是本王心尖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