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的根本。
王爷嘴上说得狠,心里到底还是疼着王妃的。
药很快就开来了,凌芜亲自将那汤药煎好,送去了姜姝宁的房里。
姜姝宁见凌芜端着药碗进来,连忙压低声音问:“此事……没有被别人发现吧?”
凌芜垂下眼帘,避开姜姝宁探究的视线,按照萧凌川的吩咐撒了谎。
“王妃放心,奴婢寻了个很隐蔽的药堂开的,没人瞧见。”
听她这么说,姜姝宁才仿佛放下心来。
她接过药碗,凑到鼻尖闻了闻。
一股浓重苦涩的药味直冲口鼻,这味道,她太熟悉了。
前世十年,她喝了无数碗。
她喝了一小口,那股熟悉的、能将舌根都麻痹的苦涩瞬间在口腔中蔓延开来。
果然是这个味道。
姜姝宁不再犹豫,仰起头,将那碗漆黑的汤药一饮而尽。
前世萧凌川机关算计,不愿让她怀上他的骨肉;今生,她也绝不会孕育他的血脉!
这晚,萧凌川忙到很晚才回府。
姜姝宁早已躺下,她实在是累得慌,骨头缝里都透着酸软。
可即便她睡得很沉,在他熄了灯上床的那一刻,她还是醒了。
他的存在感太强了。
身子像一团熊熊燃烧的烈火,仅仅是靠近,就让原本有些暖意的锦被变得燥热起来,压迫感十足。
姜姝宁屏住呼吸,后背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
她清晰地感觉到萧凌川的手臂环了过来,轻轻搭在她的腰上。
那只手并不规矩,温热的掌心贴着她单薄的寝衣,指尖带着薄茧,沿着她腰肢曼妙的曲线,一路若有似无地向下滑去。
酥麻的痒意像电流一样窜过四肢百骸。
她死死咬住下唇,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用疼痛来抵抗那股陌生的战栗,不让自己泄露出一丝一毫已经清醒的痕迹。
可萧凌川似乎并不打算轻易放过她。
他修长的手指像一条狡猾的蛇,故意在她最敏感的腰窝处打着圈,时轻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