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731 菲茨·罗伊(3 / 4)

;  刀刃在远处没正形的倚着罗兰,挑了挑眉:“他是故意的。”

    当然是。

    因为笔记和印章都太容易模仿了。

    哪怕是样貌。

    而一个凡人,没有任何能耐可以分辨这些——他这么干,除了耽误时间外,也要让这伙人清楚:

    谁是船长,以及,倘若你们上了船,该听谁的话。

    我,和我,以及我。

    之所以说‘标准型号’的军人,就在于此。

    这些人为国奋战,无论义或不义的战争,他们流出鲜血,绝了子嗣,站在帝国的角度,无不要说上一声‘英雄之举’——可这些人也因此对仪式者不屑一顾。

    道理就是上一句。

    ——当我们在战斗的时候,你们这些自认身负伟力的人…

    在哪?

    费南德斯不喜欢和这些军人打交道,认为他们都是一群严肃过头、刻板过头的,只听哨声的狂犬(譬如军情局的那些人)、

    相对,军人也不喜欢仪式者,尤其是审判庭的人。他认为他们是一群流氓。

    冒充军人的流氓。

    以为自己有信仰,而实际上,只是利用神赐予的权势作恶。

    “我得看清楚上面的每一个字,先生。我的身份让我不能有一丁点草率——倘若让‘图谋不轨’的人登了船,难道责任还能让其他人承担吗?”

    他言语缓慢,声音拉成一条冗长无趣的线,特地在‘图谋不轨’上加了重音。

    “我得小心一点,尤其是面对一些特殊人士。”

    他低着头,盯着信件,又只在‘特殊人士’的词时,往上翻眼睛,挤出额前褶皱。

    “小心一点。”这腔调实在太烦人了。

    费南德斯默默捏紧拳,深吸了一口气。

    他不会生气。

    不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