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斯莱却嗤之以鼻。
“糊弄人的话,萨克雷先生。我们的军队抵达印度,难道要和当地人和平相处——这世界不一定非黑即白,可火焰和寒冰是没法同时在一处展现力量的…”
罗兰用胳膊肘撞了下金斯莱。
“我这朋友整天没有其他爱好,就是喜欢找个不同观点的人辩论——您是「大漩涡」的自然行者?”
罗兰的意思是,他是否有职位。
萨克雷想了想:“我不确定…”他见罗兰疑惑,连忙摆手:“不不,先生,小姐,这绝非搪塞。我生来感恩救者,在女神的注视下长大——我为「大漩涡」祈祷,却也维持着一定程度的自由…身体和思想上的。”
金斯莱越听越乱,罗兰倒明白西奥多的意思了。
“您可不像流浪者。”
“因为我现在还不是。”萨克雷有一副能够驱散阴郁的笑容。
他叫来侍者,为弗洛伦斯点上两盘红莓果蛋糕,又小声询问罗兰和金斯莱的口味,点选了不同的糕点和这家店最具特色的——好吧,在伦敦也算不上特色的小肝脏酥皮馅饼。
之后才继续上一个话题。
“我和我的朋友一道来的伦敦。真漂亮,这座城市。我想我短期内不会离开了…”
“我是罗兰·柯林斯,这位是金斯莱,他的朋友弗洛伦斯。”罗兰介绍完,和他聊起台上的‘罪人’——虽然对方头一次来伦敦,可对于雷雨之祭,显然比他们知道的多不少。
“雷雨之祭…”
西奥多有些不忍:“都是些不该死的人,柯林斯先生。我很难和您解释清楚…那人的确说了实话…但是…”
台上。
惠特尔大声念着女人犯下的罪行:
用匕首刺死了一个男孩。
逃离夫家。
怀了其他男人的孩子。
还试图嫁祸给自己的丈夫——
“谁给死去的孩子、受了伤害的丈夫公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