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面交手,对方绝对撑不过十招。
“卑鄙”徐寿轻笑,“这世上向来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哪有什么卑鄙可言。
况且我本就是一名毒师,不用毒用什么”
“你以为伤了我就能逃县衙早已被我手下团团包围,你插翅也难飞!”
谢惊弦怒视著他,这话半是唬人——包围衙门的,实则只有十几人。
“既然如此,那我就先取你性命!”徐寿说著,一步步逼近谢惊弦。
就在他即將出手的剎那,黑暗中突然传来一道声音:“谢捕头,需要要帮忙吗”
谢惊弦循声望去,只见屋顶不知何时出现了两人,正是元照与观尘大师——此刻二人已褪去夜行衣。
“阿弥陀佛。”观尘大师低宣佛號。
徐寿心里一惊,这两人何时出现的他竟没有察觉分毫。
看到观尘,谢惊弦面露喜色,指著徐寿急道:“观尘大师,快拿下此人!他便是活尸案的罪魁祸首!”
他不知观尘有伤在身,无法全力出手。
但徐寿见了观尘,已是心头髮怵,暗自打起了逃跑的主意——他可不知观尘的此时底细。
观尘声名在外,是江湖上一等一的高手,以他的实力,便是用上毒术恐怕也难是对手。
至於元照,他压根没放在眼里,只当是个黄毛丫头。
然而不等他有所动作,陈槺已脚步匆匆地赶来——显然是这边的动静惊动了他。
不明情况的他满脸疑惑地看著眾人:“谢捕头、观尘大师、元姑娘……这是发生了何事”
谢惊弦怒喝:“陈槺,你还敢装无辜!將这活尸案的元凶就藏在你府中,你敢说你全然不知晓!”
夜色里,陈槺脸色微变,下意识看向徐寿。
徐寿见自己已然暴露,索性破罐破摔,怒视著陈槺道:“看看!若不是你把这些人弄进府里,我们的事怎会败露!”
陈槺这才明白,一切都已瞒不住。
但他仍不愿承认,一脸茫然地问道:“徐师爷,谢捕头,你们在说什么陈某实在听不懂。”
“好好好!”徐寿怒极反笑,“陈槺,事到如今,你倒想撇清关係了”
嘴上说著,他手里的竹笛已暗暗握紧,正盘算著如何脱身。
这时,元照忽然开口,似是想起了什么:“我猜……廖夫人所中之毒,应当就出自这位师爷之手吧”
陈槺猛地一愣:什么夫人是中毒不是生病他下意识抬头看向屋顶的元照。
元照继续道:“我想,陈大人会与这位师爷合作,应该全是因廖夫人之故。
她突然生了怪病,你四处求医无果,恰在此时有人突然出现,声称能治好她。
那人以夫人性命相胁,逼你遮掩他製造活尸的痕跡。
殊不知,廖夫人根本不是生病,而是中了毒——下毒之人,正是这位师爷!”
听完这番话,陈槺震惊地看向徐寿。
元照说的前半段,竟与实情分毫不差——难道,夫人的病真是他下的毒为了逼自己合作,竟对夫人下此毒手
“徐寿,真的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