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书房里只剩下周闻瀚一人。他走到窗前,看着窗外的夜色,心中思绪万千。
皇权的冷漠,朝堂的汹涌,百姓的苦难,家族的命运......一件件事压在他心头,让他感到沉重无比。
次日一早,周闻瀚便去了市令署。赵玉琸见他来,连忙将人引进空房间内,关上门窗,眼中满是期待:“周大人,陛下怎么说?”
周闻瀚看着他期待的眼神,心中不忍,却还是如实说道:“陛下没同意。他说南蛮作乱、防御匈奴、维系与蕈鵏的关系都需要钱,没有闲钱修水利,还说陇中旱灾是天意,让百姓忍忍就过去了。”
赵玉琸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陛下怎么能这么说?陇中百姓都快活不下去了,这怎么能是‘忍忍就过去了’的事?”
“陛下心里,没有这些。”周闻瀚低声道,“这次是我我们想的太浅了。”
赵玉琸摇了摇头,语气带着几分苦涩,“是我太天真了,以为只要有实绩,为百姓做事,陛下就会同意。没想到,在陛下眼里,百姓的死活,远比不上他的权力重要。”
“别灰心。”周闻瀚拍了拍他的肩膀,“路不止这一条。”
赵玉琸沉默片刻,缓缓点头。
周闻瀚看着他没有过多纠结,心中稍感安慰:“对了,官风你用着还顺手吗?他跟我说,昨日发现杜仕恩派人盯着你,你往后出行,一定要多加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