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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去吧。”
成老太爷不欲再多言,挥了挥袖子,漠然道。
成尚书悚然:“父亲,您……”
“您这是要弃景翊吗”
不,何止是捨弃了景翊一人,分明是將他这一脉彻底摒弃,甚至连景翊的胞弟都未再纳入考量。
景淮,是他庶弟的独子。
他的庶弟被外放留县做了知县,与他是云泥之別。
知县的独子,哪里配得上永寧侯府的千金。
父亲定会多方周旋,在吏部銓选之际为庶弟谋得留京之职,使其仕途平步青云。
这块饼,不过掌心大小。
分与庶弟之后,又能剩下几何!
成尚书心底的恨意如野草般疯长,难以遏制!
为何,他的父亲如此地不近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