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着嘴,鬓边碎发还沾着细密的汗。
吴婶“嗖”得一声就没了影,手里的肉钩子“哐当”扔在地上。
她冲过去摸暖夏额头:“不烧啊,咋突然恶心了?是不是站在风口,吹着了?”
暖夏摇头,缓了缓才开口,声音发虚:
“不知道,就觉得嗓子里发苦,想呕。”
时念刚从书房出来,手里还攥着《海晏河清》手稿。
她快步走过来,让阿福扶暖夏坐在藤椅上,对吴婶道:
“去灶房煮碗姜茶,少放糖,暖夏许是胃里空着受了寒。”
吴婶应着往灶房跑,那火急火燎的模样瞧着比以前的阿福还毛躁。
时念蹲在暖夏面前,碰了碰她的手背:“别急,先歇会儿,姜茶很快就来。”
暖夏点头,望着阿福手里的账本有些愧疚:
“都怪我,耽误你记年货了。”
“耽误啥!”
阿福把账本推到一边:
“年货啥时候记都行,你身子要紧,刚才不该让你站在风口,都怪我粗心。”
他说着帮暖夏别好鬓边碎发,连手都带着颤,显然刚才是真的慌了神。
周围人也围过来,浅醉递过帕子,素心收拾账本页,陆襄仰着小脸问:
“暖夏姨姨,你是不是吃了坏东西?我上次吃凉糕也想吐。”
暖夏被逗笑,脸色稍缓。
吴婶端着姜茶过来,瓷碗还冒着热气。
“来来来,快把这姜汤喝了!”
暖夏小口喝着,胃里的不适感轻了些。
时念拉着晚晴走到回廊角落,压低声音:
“晚晴,你最近跟暖夏走得近,她这半月有没有别的不舒服?”
晚晴想了想,眼底闪过恍然:
“还真有!前儿她说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