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姐您别夸我,我……我就是瞎琢磨。”
“瞎琢磨也是琢磨,总比慌了神好。”
时念笑着递给他块帕子。
“你已经做得很好了,换作去年,你遇到这事,怕是早冲去找花月楼理论了。”
“现在知道等我醒,还会自己打听消息,这就是成长。”
阿福接过帕子,擦拭掉眼角的湿意,心里的愧疚和不安渐渐散了。
他望着时念,还是忍不住问:
“可念姐,花月楼和大满园这么继续下去,还降价,咱们就这么看着?客人都跑了怎么办?”
时念放下茶盏,指尖在图纸上轻轻敲了敲,目光里透着笃定。
“无妨,假的真不了,真的也假不了。”
她顿了顿,解释道:
“他们抢客人,靠的是降价和抄袭,可他们不懂,咱们推出《壁上观》《渔家女》,从来不是为了赚这几日的票钱。”
“那是为了啥?”
阿福追问,眼里满是疑惑。
“为了文化能真正扎根下去。”
以前只有怡红院演这些戏,知道的人有限。
现在他们抄了,降价吸引客人,反而让更多人知道《壁上观》《渔家女》好看。
好奇的人会去大满园和花月楼看,可看了之后呢?
他们演得东施效颦,渔歌没渔味,飞天没风骨。
客人自然会想原版怡红院的演得到底有多好,反而会来怡红院瞧真章。
她纤细的手指轻轻敲击在桌面之上。
“咱们要的不是一时的客源,是让更多人听懂这些戏里的深意,知道蓝星文化的好。”
“花月楼这么闹,反而帮咱们做了宣传。”
“把蓝星文化的名声传得更广,连那些舍不得花银子的人,也会因为好奇来怡红院,这不是拓展客源是什么?”
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