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桂糕约记报喜诺,红院同议当家计(3 / 5)

尖磨出的茧、案头堆的稿,握在手里踏实,不用仰仗谁。”

    “而王思哲要的,就是这种。”

    诗词大会那天。

    王思哲为长安与盛京的诗韵争得面红耳赤,狄英杰递给他蜜饯点心,他却摇着头往后退,说无功不受禄。

    他宁肯缩在角落啃冷馒头,也不肯要半点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那股藏在谦和底下的硬气,像寒冬里不肯弯腰的梅,根扎得稳,骨节里长得都是倔强。

    “让他在书肆慢慢熬,比来怡红院做事更自在。”

    时念望着窗外飘落的银杏叶,叶片打着旋儿落在青石板上。

    “他要的不是体面的差事,是靠自己站稳脚跟的底气。”

    浅醉这才恍然,低头抿了口茶。

    忽然想起什么,她从袖袋里掏出张叠得整齐的纸。

    “对了念姐,这是我拟的冬季营业章程,您瞧瞧可行?”

    纸上的字迹娟秀,一笔一画都透着细心,列着加开午场暖戏、戏台添炭火盆、戏服内衬改棉絮等条目。

    时念越看越满意,末了在戏服改良那栏画了个圈,眼里闪着笑意。

    “这点想得妙!水袖里缝个小口袋,裹上棉絮,既暖了姑娘们的手,转起来还能叮当响,像串碎银子,既实用又添了趣。”

    浅醉笑出声:“念姐惯会打趣我。”

    上次流芝唱《昭君出塞》,因戏服浸湿受了寒气,第二嗓子都哑了。

    那时她就想着,总不能让姑娘们冻着身子唱戏。

    毕竟时念教她的,是永远要以人为本。

    她抬头,眼里闪着试探的光。

    “念姐,您看……这章程若可行,往后院里的日常营生,能不能让我和阿福、张账房他们多担些?”

    时念总把事扛在肩上。

    排戏、算账、顾着他们的冷暖,连夜里都要改戏本,太累了。

    她该多想想排新戏、诗会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