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脉象症状,不像任何一种已知的伤寒杂病,倒像是几种恶疾混合发作,凶险异常。
“废物!一群废物!”
朱元璋气得一拍床沿,震得床帐都在晃动。
“咱养着你们太医院是干什么吃的?!”
“连个病症都断不出来?!”
“咱告诉你们!标儿若是有个三长两短,你们有一个算一个,全都下去陪葬!!”
这充满杀气的怒吼,如同惊雷般在殿内炸响。
所有太医都吓得面无人色,体如筛糠,连连磕头求饶:“陛下开恩!”
“臣等必定竭尽全力,钻研医案,定要找出救治殿下之法!”
“滚下去!给咱想办法!治不好标儿,提头来见!”
朱元璋不耐烦地挥挥手。
太医们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退到外间,立刻围在一起,翻医书的翻医书,讨论的讨论。
一个个愁眉苦脸,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寝殿内暂时恢复了安静。
朱元璋重新将目光投向昏迷中的朱标,眼神复杂。
他知道,戏必须演下去,而且要比真的还真。
而此时,看似深度昏迷的朱标,意识其实十分清醒。
他能清晰地听到父皇的怒吼和太医们的惶恐,也能感受到父皇那只温热粗糙的手掌刚才触碰自己额头时带来的短暂安抚。
他心中暗暗叫苦,西厂弄来的这药效果然霸道,连他自己都感觉有些难受了。
“得把握好分寸……”
朱标在心中盘算着。
“不能一直这样‘病危’下去,否则太医们压力太大,真逼出人命就不好了。”
“得找个合适的时机,让病情显得‘稳定’一些,但又不能好转,得维持住这种悬而未决的危急状态,才能引出后面想看的事。”
就在朱标暗自思忖时,朱元璋似乎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