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只有这样,才能引出他想要看到的“反应”。
“标儿,戏台爹给你搭好了,锣鼓家伙也给你敲响了。”
朱元璋心中暗道,“接下来,就看你这出‘病中惊变’,能唱出怎样的精彩了!”
“让爹好好看看,你的那些好弟弟们,还有这满朝的‘忠臣良将’,会如何表现!”
……
是时!
东宫寝殿内。
烛火通明,却驱不散那股压抑沉重的病气。
朱元璋坐在朱标的病榻前,看着儿子双目紧闭,脸色蜡黄,额头布满虚汗,呼吸时而急促时而微弱的模样。
饶是明知这是“诈病”,心中也不由得揪紧了一下。
那药效未免也太逼真了些!
这脸色,这气息,简直与真正的垂危病人无异。
他下意识地伸出手,探了探朱标的额头,触手一片滚烫。
这让老朱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虽然计划如此,但看到儿子这般受苦,一丝属于父亲的真实担忧还是难以抑制地涌了上来。
“太医!太医呢?!怎么还没诊断出个结果?!”
朱元璋猛地转过头,对着跪了一地的太医们厉声喝道。
语气中带着毫不掩饰的焦躁和怒意。
这一次,倒有几分是真了。
为首的太医院院使连滚带爬地上前,战战兢兢地回禀:“陛…陛下息怒!”
“殿下此症……甚是古怪!”
“脉象浮沉不定,时而洪大如潮,时而细弱游丝,且体内虚火旺盛,外邪却又不显……”
“臣等行医数十载,从未见过如此诡异的病症!”
“实在……实在是难以立刻确诊啊!”
其他太医也纷纷叩头,额上冷汗直流,他们是真的被难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