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李少强又喝了两大口,看着竹竿上的洞孔冒出的液体,说:“好酒!老柴,你怎么想到在竹节上打孔,灌酒进去,随竹子生长的?”
“行了,你把他的酒喝了,怕他骂,开始拍马屁了。”景飞拿起一旁的大布袋子说,“你怎么不夸我?我给你发明的这个多好,套在身上,防虫,防蛇;我还给你挖了个坑,你躲在里面,多么安全。”
“我想杀了你!要不是你的‘发明’裹住了我的腿,我早跑了,还傻呆着挨枪子?我好不容易才脱下来。”
“你这么聪明,安排一下我们今晚睡哪儿吧?”柴洪亮说完,三个人一齐看向了燃烧的屋子。
“我们为什么不救火?把火熄灭,屋子的框架还是好的;上面缮上茅草,晚上挡露水,白天遮太阳。”景飞说完,三个人互相看了看,迅速抄起屋外幸免于难的水桶、水盆,艰难地扑灭了明火。
“不知道大洋还在不在?”蓬头垢面的景飞坐在地上,看着冒烟的废墟说,“被子,衣服都要买了。”
“应该还在老地方。”蓬头垢面的柴洪亮看着冒烟的废墟说,“等灰烬的温度降下来,我们一起找找看,万一找到了,现买来得及,晚上不用受冻,也有换洗的衣服了。”
“我还有三块大洋,放在席子底下了。”蓬头垢面的李少强看着废墟,猜测大洋的位置。
“三块大洋,土豪啊!”景飞由衷地赞叹,望着士兵的尸体说,“他们应该有,拿他们的用,问题不就解决啦?”
“死人的东西,不吉利。”柴洪亮说。
“不知道韦营长怎么样了?”李少强说,“日本兵可能不止这几个来,没留个活口,没法知道他们具体的行动计划了。”
“火烧眉毛了,那么容易抓俘虏?”景飞说,“韦营长是我们的丛林战之王,他有办法应付的。”
“把鬼子埋在地里、灰烬撒在土上,做上乘的肥料。”柴洪亮看向黑烟缕缕的废墟说,“屋子仍建在这儿,暴露还是隐秘,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可以肯定的是,适合守株待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