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她的鼻尖,轻轻嗅闻她的气息,用意大利语说了句:“Nonseibrava.(真不乖)”
初颂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只知道他似乎又咬住了她的唇。
混乱中不知道是谁按开了房门的门把,门在初颂身后被推开,她跌进去,连同身前的樊听年。
他把她压在房门旁的墙壁上,低头,细细吻她。
她手臂发酸,已经勾不住他的脖颈,男人意识到这一点,单手勾住她的膝弯把她提起来,让她的两腿夹在自己的腰上。
极高的身高差和体型优势,让他单手就可以抱住她,而他的另一只手还握在她的后颈,让她低头,和他接吻。
初颂被吻得晕晕乎乎,但也敏锐地觉察到事情再发展下去,可能会无法控制,她终于抽出手臂,推拒着他的肩膀,叫停。
她的唇终于短暂地离开他的唇,新鲜空气的灌入,她急促呼吸:“樊听年......”
“嗯?”男人的嗓音黏腻沙哑,他单手把她的两只手反剪在身后,再次控制住她。
酒精还在作用,初颂的脑袋昏沉,她抵住他的肩膀,很低的声音,恳求道:“不能再亲了。”
樊听年似乎很喜欢帮她整理头发,他再次抬手,帮她把碎发挂在耳后,带着意犹未尽的语气:“好吧。”
随后他单手托在她的大腿下,抱着她转身,往窗前的沙发走去。
屋子里没开灯,窗外的月光泻进来,撒了一地,他坐在沙发上,抱她在怀里,让她侧坐在自己的腿面。
初颂揉了揉太阳穴,脑子还是有点懵,虽然她觊觎他的美色,但从来没想过付出行动,怎么就......
男人似乎没再有别的行动的想法,但一只手的手指绕着她的发尾,偶尔低头闻一下,他的鼻尖蹭着她的发尾,有一些留恋。
“你换了洗发水?”他问到。
初颂想到浴室里新备的洗发乳:“对,因为浴室有几种,我就想试试新......”
男人的唇凑过来,托着她的后脑,垂首在她的唇角又吻了一下,夸奖的语气:“没有上周日的那个好闻。”
周日......
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