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小子,我此次行前,魏厂公还提到你名字呢!”
“公公,你又去过天津爱晚楼吗?陈珠珠姑娘还好吗?”金士麒开始装傻。
“金小子,你们南丹卫为何不给魏厂公建生祠?是银子不够,还是有何苦衷?”
“公公,我给你表演‘水结冰’的魔术吧,可好玩儿了!”金士麒继续装傻。
“金士麒!”刘应坤脸色顿时变了,他低声喝道:“你看着我的眼睛!说,你心里到底有没有魏厂公!”
金士麒拍拍胸口,意味深长地说:“这还用问吗?”
“小子,你要时刻记住了,你今ri这林林总总都是谁给你的!”刘应坤嘴里说得凶狠,脸上却忽然变得黯然、无奈。“你来广西之后就一声不吭。再没向厂公尽过孝心,连个安都不请,真是伤了咱家的心啊!小子,你到底姓金还是姓铁?”
“铁?”
“铁公鸡啊你!”刘应坤戳着他的鼻子。
金士麒顿时明白了,原来这死太监是索贿啊,你早说啊于是他就开始抱怨:“公公呀,咱广西穷匮啊!南丹卫苦于征战。今春才收回了军田,ri子过得惨淡呢。咱兄弟们只靠着造几杆火铳修几条小船讨些营生,还riri遭受当地大户掣肘”
“够了!”刘应坤摆摆手,悄声问:“你想要什么?”
金士麒太喜欢这句话了!如今的阉党势大,大到包天。只要金士麒敢开口,敢花钱。那就没什么买不到的。金士麒凑过去嘀嘀咕咕了半天,向刘应坤讲述了一番他的愿景是关于两广军工的统合、造船、钢铁、贸易等等
刘应坤细细听了,便灿烂地一笑,“简单!十万两银子。”
“公公你卖了我吧!”金士麒急道。他其实差点笑出来,真不多啊!“好吧,我回去砸锅卖铁凑银子,我们兄弟就算给你卖命了。”
“每年十万。”刘应坤补充道。
“公公你杀了我吧!”金士麒脸变得通红。“好吧,每年五万!”金士麒一边还价一边察言观色,又补充道:“三年后再增加到十万”
“成交!”
俩人击掌为誓,然后又喝了一杯酒,然后相视大笑,惹得满堂文武都侧目。
刘应坤今晚开心,便扯着金士麒道:“小子,你可知道。圣上为何赐你飞鱼服?”
说实话,金士麒也很诧异此事。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