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袍，手腕上的花环轻轻晃动，暖香萦绕。“我该回惊澜城了，还有些公文要处理。” 她看向墨玄，语气诚恳，“今日多谢你，墨玄。”

墨玄点点头：“去吧。若有难处，随时来这里找我。”

楚灵儿又摸了摸念儿的头，转身往石亭外走。刚走了两步，忽然听到渊口深处传来一声极轻的声音 —— 不是风声，不是花动的声音，更像是…… 一声悠长的、带着暖意的低吟，像龙在沉睡中呼吸。

她猛地顿住脚步，回头看向渊口。光膜依旧平静，净魂花也依旧摇曳，刚才的声音仿佛只是她的错觉。

“灵儿姐姐，怎么了？” 念儿好奇地问。

楚灵儿摇摇头，心里却泛起一阵奇异的感觉 —— 那声音，像极了兄长当年在龙骑卫大营里，酒后憩时发出的低吟。她看向墨玄，发现墨玄也正望着渊口，眼底的沉凝比刚才更重了些，却什么也没。

“没什么。” 楚灵儿收回目光，重新迈开脚步，“我走了。”

她没有回头，一步步走出花海。黑龙旗的流苏在风里扫过花茎，带起细碎的颤音。身后，墨玄看着她的背影，又看向渊口深处，指尖的墨玉光泽一闪而逝。他轻声自语，声音低得只有自己能听见：“龙眠渊底，果然还有余韵…… 只是这余韵，到底是福，还是祸？”

念儿站在他身边，手又不自觉地捂住了心口。刚才那种凉凉的感觉又出现了，只是这一次，她好像在那凉意里，感觉到了一丝极淡的、像是在等待什么的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