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不消片刻，血液竟然被全部吸干。

    重明放下她的手，说道：“以血养玉，能达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就算要养也应该用我的血吧。”

    凌霄挑挑眉。

    “我的血可让执妖百毒不侵。”

    重明起身继续道：

    “你如今以雷劫唤醒执妖还不够，接下来七日，你需在子时、辰时、申时各喂血一次方可成事。”

    “好，我知道了。”

    凌霄点点头，眼睛狡黠一转。

    “当时封离提议来海边，你破天荒地赞同他，其实就是为了来找执妖吧。”

    “我知道瞒不过你，但也怕执妖被有心之人盗取，所以在找到前未与你说明。”

    重明倒也坦然。

    凌霄望着重明，忽然想起在幻觉里看到重明朝她招手。

    那种莫名的安全感从前只有师父一人才能给她。

    如今，重明是第二个。

    重明感受到她的视线，疑惑问道：“怎么这样看着我？”

    “我只是在想，如果我不是天命人，像你这样厉害的人物是否还会与我做朋友。”

    “若你不是天命人。”

    重明没了后话，他自己也不知道答案会是怎样。

    “原来你也有被问住的时候。”

    凌霄释然一笑，她其实并不在乎重明的答案如何。

    因为她明白，这世上没有如果。

    她望着渐渐放晴的天空，脑子里灵光一现。

    “重明，我想到对付蟾礁怪的法子了，但不太好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