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就出了事。”
他脸色难看至极,压着怒火,
“要不是二皇子听闻此事凑巧留下血书,想要以死以证清白,恐怕所有人都会认为他今夜是遭我魏家灭了口,届时若再有些莫须有的证据,老臣便是百口莫辩。”
魏广荣说话间“砰”
的一声跪在地上,满眼悲愤。
“如此种种,岂能是巧合,这分明是有人见二皇子失势,想要一并将北地灾情栽赃到他身上,借此牵连老臣和魏家,让老臣顶下勾结北地官员之罪。”
“这般歹毒心思,简直无耻至极,求陛下替老臣做主!”
殿中几名老臣都是被魏家这兄妹二人的话说的愣住,沈敬显,肃国公,还有陈乾等人都是嘴角抽了下,面色古怪。
魏广荣却仿佛没看到,只怒视裴觎三人微带哽咽,
“二皇子有错,若是有罪他该罚,可如今却不明不白死在了牢中,老臣倒是想要问裴侯爷和二位大人,那诏狱层层把守,怎么就走了水,那般大火就无一人现。”
“今夜之事到底是诸位失职,还是有人故意为之?!”
瓮迎和孔朝脸都青了。
诏狱走水的事情,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是魏家人动的手。
二皇子干的那些事情根本不可能再翻身,可是魏家这些年跟他密不可分,二皇子知道的太多。
魏家分明是看二皇子没了希望,怕他吐露出更多的东西来,牵连更多的人,将魏家扯进这滩浑水之中,所以提前灭口。
可如今魏太后和魏广荣竟是这般不要脸,赶在他们开口之前就主动“栽赃”
他们自己,借此撇清干系不说,更是反咬他们一口。
偏偏这般滑稽狡赖之言,竟还被他们说的理直气壮。
简直无耻之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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