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遭了横祸,否则光死一个二皇子,是断然不可能将朝中那些事情了结。
孔朝连忙说道;“侯爷和翁侍郎尽管去,这里下官会处理好,只是这血书……”
瓮迎也是拿着手里的东西,望向裴觎。
这东西简直就是个烫手山芋,二皇子要是没死也就算了,这血书说不得还会被嘲笑一句作戏,可如今人死了,这血书就成了他死前“遗言”
,魏家必定会抓着此事替他喊冤。
裴觎沉着眼:“翁侍郎先且收好,晚些随本侯一起进宫交给陛下。”
瓮迎连忙应道:“是,侯爷。”
诏狱所处虽然偏僻,可突然起来的大火依旧惊动了不少人,裴觎二人领着金吾卫出行更是让不少人都惶惶,等现他们朝着二皇子府去时,更是好些人都坐立难安。
还没到二皇子府,先一步去的牧辛已然匆匆回来,半路遇到了裴觎他们。
“侯爷,二皇子府出事了。”
瓮迎心中咯噔了下:“怎么回事?”
牧辛看了裴觎一眼,这才说道:“回翁侍郎,二皇子妃中毒了。”
裴觎眉峰下压生出怒气:“本侯不是让你们盯着二皇子府?”
“是属下有罪。”
牧辛砰地一声跪在地上,“属下带人一直看着二皇子府,二皇子入狱之后,二皇子妃就闭门不出,期间也没有见到任何人出入。”
“属下想着二皇子还在牢中,二皇子妃这边只需防着外人便是,可谁能想二皇子妃是在她房中中的毒,是属下大意还请侯爷责罚。”
裴觎压着怒气:“她现下如何?”
“二皇子妃的命是保住了,可人昏迷了,而且……”
“而且什么?”
牧辛迟疑了下,垂着头低声道:“二皇子的嫡子也中了毒,现时已经断了气。”
“废物!”
裴觎脸色更沉几分,低声骂了一句之后,就双腿一夹马腹,扯着缰绳骑马朝着二皇子府疾驰而去。
坐在马车里的瓮迎也万没想到下手之人这么狠,不仅火烧诏狱,就连二皇子府里也同时动手,竟是想要将二皇子一家都赶尽杀绝。
见裴觎背影已远,瓮迎连忙用力拍着车壁:“还愣着干什么,快,快跟上去。”
……
二皇子死在诏狱,二皇子妃中毒昏迷不醒,就连二皇子唯一的嫡子也被人毒死在了府中,这消息引起惊天哗然。
而宫中,魏太后得知消息险些晕厥,匆匆见了景帝怒道:
“你们别告诉哀家,这世上有这么巧合的事情,诏狱刚走了水,二皇子妃就中毒,你们这么多人看守诏狱,还护不住一个二皇子?!”
她说着话时,似是难受眼睛泪红,
“二皇子就算做错了事情,也有皇帝来处置,该打该杀那是皇家的事情,可是如今事情还未审清楚,他就没了命,还死的这般凄惨,到底是谁容不下他?”
魏广荣瞧着伤心至极的魏太后,也是沉着脸怒道:
“之前皇城司举证诸事都还未查实,外间又有传言北地灾情乃是二皇子与魏家联手为,说他勾结地方官员欺上瞒下这才行刺那沈霜月。”
“老夫原是想要去一趟诏狱询问此事,却遭裴侯爷和翁、孔二位大人阻拦,如今什么都没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