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了口气,表情变得有些滑稽,“重新准备我们的奖金放流程。
照这个度下去,我怕我们奖的度以及学术基金收益增长的度,都快赶不上他解决人类认知顶级难题的度了!
难道我们真要开创‘千禧难题批量认证与奖金打包放’的先例吗?”
一位负责行政的女士弱弱地举手:“所长,那……原定于明年第一季度为黎曼猜想及杨-米尔斯问题证明举办的颁奖典礼暨学术研讨会,还要按计划筹备吗?要不要……把主题临时改成‘庆祝张诚教授攻克三大千禧难题’?或者干脆预留出明年同期的档期,给……纳维-斯托克斯?”
威尔逊博士扶额长叹:“先……先准备着吧。
至于主题……上帝才知道在他下一次‘例行布论文’之前,我们还能不能顺利把这次奖出去!
我现在看日历都有点害怕,生怕哪天早上醒来,又收到邮件通知说‘张诚证明了p对np问题’或者‘霍奇猜想已被搞定’。”
克雷研究所内部,弥漫着一种奇特的氛围。
一方面是面对论文(尽管尚未完全验证,但基于张诚过往那恐怖的成功率,没人敢轻易质疑)所带来的巨大专业震撼与严肃审慎;另一方面,则是被这位远在中国的少年那近乎“蛮不讲理”
的解题效率所带来的、带着浓浓荒诞感的“幽默”
冲击。
一种“我们负责震惊世界,他负责创造让我们震惊的世界”
的梗,开始在研究所内部邮件和聊天群里悄然流传。
与此同时,全球学术界的交流渠道,已然彻底沦为了一场关于张诚和克雷研究所的“吐槽大会”
与“梗图创作大赛”
的现场。
在专业的athoverf1o91和众多学术论坛上,帖子以肉眼可见的度刷新:
标题:《理性讨论:克雷数学研究所现在是不是该考虑给张诚开通一个“千禧难题订阅制”
服务?》
热评1:“订阅制?我看是‘难题打包批价’!
买二送一,下一个或许是霍奇猜想?”
热评2:“克雷:我们设立难题是为了激励人类进行几个世纪的思考。
张诚:哦,好的,我尽量在一年内再搞定两个,不影响你们设置新难题。”
热评3:“建议克雷研究所把奖金直接换成一张无限额信用卡,挂靠在张诚名下,省得一次次走流程,麻烦。”
标题:《请问如何评价张诚这种“把千禧难题当学期作业刷”
的行为?》
热评1:“谢邀。
人在普林斯顿,刚下飞机。
感觉我们就像是在玩一个氪金肝帝游戏,而张诚是g(游戏管理员),他不仅自己满级神装,还时不时随手修改一下游戏底层代码(指引入历史层积动力学这种新框架)。”
热评2:“我以前觉得能看懂顶级论文的摘要就很厉害了,现在我现,我连张诚大佬的‘作业进度表’都跟不上。”
热评3:“作为一只数学蝼蚁,我现在看张诚的论文,心态已经从‘试图理解’转变为‘虔诚瞻仰’和‘收集梗图素材’了。”
在更为随性的社交媒体和私人聊天群组中,调侃更是肆无忌惮:
梗图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