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对,还有他在定义‘信息密度极值原理’时,那个上界常数c(e)的显式构造及其与层积算子谱半径的关系,也需要更明确的表述。”
另一位补充道。
在另一个由年轻一代顶尖学者组成的圈子里,他们更关注框架的延展性。
“如果这个框架成立,那么它是否能直接推广到dedekdζ函数或者更一般的l函数上?黎曼猜想的一般形式是否也能用类似方法攻克?”
“还有,他提到的‘虚拟时间’参数t,是否有可能找到一个更具体的、哪怕是理论上的解释?这听起来太像物理了……”
来自《自然》杂志的资深科学记者,则在和自己的团队分析着下午可能出现的戏剧性场面:“重点关注那几位菲尔兹奖得主,特别是以严谨和挑剔着称的,比如德利涅、孔涅他们。
他们的提问将具有风向标的意义。
如果张诚不能从容应对他们的质疑,那么……”
午休的时间,在有人觉得漫长难熬、有人觉得短暂匆促中,一分一秒地流逝。
北京大学,这座古老的学府,此刻仿佛一个巨大的大脑,无数智慧的神经元在激烈地放电、连接、碰撞,所有的思绪都指向同一个目标——下午一点三十分,安静的休息室里那个即将再次登台的少年。
对于张诚而言,这午间的宁静,是风暴眼中绝对的平静。
对于会场内外的数千名学者而言,这午间的喧嚣,则是大战前紧张的磨刀霍霍。
一种无形但巨大的压力,似乎正从四面八方汇聚而来,压向那个看似单薄,实则稳如磐石的身影。
他知道,他也毫不畏惧。
因为真理,无需粉饰,无畏检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