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秋闱考中了秀才,正闭门温书预备春闱呢。”
这话半真半假——沈父治理河道时曾出了点小纰漏,好在及时补上没捅出大篓子;
沈兄秋闱也只是勉强中了个副榜。
但这些烦心事,沈夫人半个字也不会提,只拣着宽心的话说。
她太清楚,女儿在宫里步步惊心,哪经得起家里的半点风雨?
“那就好。”
沈眉庄松了口气,又问,“母亲这次能在宫里住多久?”
“太医说……这胎怕是要提前动,心里总慌得很,若能有母亲在身边……”
话未说完,眼圈已微微泛红。
沈母伸手抚了抚女儿的鬓,掌心的温度透过丝传过来,带着熟悉的安稳。
“傻孩子,忧心什么。”
沈母声音温和却笃定。
“家中诸事母亲早已安顿妥当,此番入宫原就没打算早归。”
“必要守着你平安生产,方得安心。”
沈眉庄听得眼眶热。
实则沈家为她这胎所做的绸缪,远不止母亲陪伴这般简单——宫外早备下心腹稳婆,若需时立可召入宫来。
倘她诞下皇子……更是另有周全之策。
只是这些深意,此刻都未与眉庄明言:沈家上下,早已万事俱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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