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师,这支笔确实是我的,好在他一开始认错了人,没有机会拿出来,不然怕是真的不好解释。”
“啊?为什么?”
陈易和陈尚泽同时大惊,疑惑道。
苏墨迅速将那三名结保士子上门请教、借笔的始末,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原来是他们换了笔!”
陈尚泽瞬间明白过来,继续说道。
“他们把这支刻了印记的笔换走,就是为了今天?”
“不错。”
苏墨点了点头说道。
“若今日是我下了马车与他对质,他便会拿出这张借条,再拿出这支笔作为物证。”
“借条上的签名,可以伪造,但这支笔上的印记,却是无法作假!”
说到这里,苏墨只觉得后怕不已。
若他今日真的被拦下,被当众搜出考篮中的毛笔,与这笔上的印记不符。
而那男子手中的笔,却与借条上的签名相合……
那么他将百口莫辩!
真是好一个环环相扣的毒计!
他们这是铁了心,要让我在府试前彻底消失。
苏墨深吸一口气。
看来县试和府试,已经是丁家能干预的最后关卡。
一旦让他突破过去,丁家在清河县这点权势,再难只手遮天。
所以,他们才会在府试前,如此不择手段地将自己摁死。
“岂有此理!”
陈尚泽气得浑身发抖,愤愤不平的说道。
“那三个叛徒!他们竟敢勾结丁家陷害同窗!我绝对饶不了他。”
“师兄,现在还不是生气的时候。”
苏墨连忙拦住了他,随后看向那位中年男子。
“恩师,此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