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便随着几人进入梨花会馆雅间。
“坐。”
锦袍男子径自坐在黄花梨圈椅里,小厮立即奉上香茗。
氤氲水汽里,他慢条斯理道:
“老夫龙枫,小兄弟如何称呼?”
“晚生林澈。”
龙枫笑着推过茶盏:
“老夫好奇,你还能作什么诗?”
林澈接过香茗道;
“不是晚生夸口,从边塞烽火到闺怨春愁,只有您想不到,没有我写不出!”
正说着,隔壁突然传来碗碟碎裂声:
“给小爷拿酒来,若敢不从,小心老子砸了你的店...”
龙枫身后的彪形大汉闻言,眸光微微一寒,就要出门一探究竟。
可却被龙枫微微阻拦,这等场所不适合他暴露身份。
随即一笑道;
“能否以京城现状为题写一首诗?”
林澈抓耳挠腮半晌,忽听得随从阴阳怪气:
“方才不是吹得天花乱坠?”
“这就江郎才尽了?”
“你懂什么?”
林澈跳起来指着窗外:
“作诗如酿酒,需得文火慢炖!”
“若以如今京城风气做诗一首,我敢做,你还未必敢买!”
“你放肆!”
白面随从顿时脸色一变。
“你可知...”
“你面前这位可是...”
“闭嘴。”
龙枫淡淡二字,白面随从立即缩成鹌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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