袍男子听这两句,一下子便来了兴致。
“小兄弟真有诗才?”
林澈挺直腰板道;
“若无诗才,岂敢拦老爷的道?”
锦袍男子闻言抚掌大笑:
“好!就冲你这份胆气,老夫倒要考校一二。”
他环顾四周,目光落在清冷的月光上:
“你看明月高悬,可能入诗?”
林澈也不墨迹,当即击节而歌:
“花间一壶酒,独酌无亲人!”
“举杯邀明月,对饮行行泪!”
“咦!”
锦袍男子眼底掠过精光,盯着林澈看了半晌:
“此诗不像你这个年纪能做出来的?”
“倒像是经历风霜的,生离死别的汉子做出来的!”
他忽然俯身凑近林澈耳畔:
“小兄弟,从你诗里我倒是听出孤寂落寞之感...”
“想必你身世也很是可怜...”
“行...这诗倒是不错!”
“我买了!”
他示意随从取出银袋,拈着块碎银在林澈眼前晃:
“适才这诗,值这个数。”
“若还能作出好诗,另有重赏。”
林澈看着一两银子落袋顿时一喜。
要知道一两银子能换一百文钱,若是作诗真能买个天价,那岂不是明天就能还上钱了?
立刻就要再作诗一首,却被中年汉子直接打断。
“此地不是作诗的好地方!”
“随我入梨花会馆!”
林澈闻言微微点头,心急吃不到热豆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