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沈良不紧不慢地问,“连技术本身都不熟悉,又如何判断方案的优劣?”
这句话如同一记重拳,直接击中了赵工程师的要害。在场的所有人都看出来了,沈良对连铸技术的理解远远超过了赵工程师。
张厂长的脸色也有些不好看了。作为技术副厂长,赵工程师竟然在不了解技术的情况下就随意指控别人抄袭,这实在说不过去。
“沈同志的技术水平确实令人印象深刻,”陈志强打圆场说,“这种深度的理解不是抄袭能够达到的。”
“是啊,”马建军也点头道,“而且从昨天的讨论就能看出,沈同志对连铸技术有自己独特的见解。”
赵工程师知道自己这次彻底失算了,不仅没有打击到沈良,反而让自己丢了面子。
他涨红着脸,一言不发地收拾起桌上的资料。
“赵工程师,技术无止境,我们都需要不断学习。”
沈良语气平和地说,“如果您对连铸技术感兴趣,我很愿意和您一起讨论。”
这话听起来客气,实际上却是在当众打脸。
赵工程师恨得牙痒痒,却又无可奈何。
“我还有事,先走了。”赵工程师匆匆离开了办公室。
等赵工程师走后,张厂长有些尴尬地说:“让两位专家见笑了,我们内部有些不同意见。”
“这很正常,”马建军摆手道,“技术争论是好事,有利于方案的完善。不过沈同志刚才的表现确实证明了他的实力。”
“是的,这种技术水平绝对是真功夫。”陈志强也附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