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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对,你说得对,”张建国连连点头,“那需要多长时间?”
“一个月,”沈良思考了一下,“一个月后,我保证能拿出完整的技术方案。”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
“不好了!不好了!”一个工人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
“什么事?”张建国皱起了眉头。
“三车间的炼钢炉出事了!温度控制失效,整个炉子都要报废了!”
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炼钢炉是钢铁厂的心脏,如果报废了,整个生产都要停摆。
“损失多少?”张建国的声音有些颤抖。
“初步估算,至少五十万!”
张建国的脸瞬间白了。五十万,对于这个县级钢铁厂来说,几乎是一笔巨款。
就在所有人都陷入沉默的时候,沈良突然开口了:“建国同志,让我去看看吧。”
“你?”张建国愣了一下,“小沈,你是搞钢料分离技术的,炼钢炉的问题…”
“都是钢铁工艺,原理是相通的,”沈良坚定地说,“况且现在还有更好的办法吗?”
张建国看了看周围的人,最后点了点头:“好,那你去看看。但要小心,炼钢炉很危险。”
沈良点头,向外走去。穆勒犹豫了一下,也跟了上来。
“穆勒先生,你不用去,”沈良说,“那里很危险。”
穆勒摇摇头:“我想看看,你还有什么本事是我不知道的。”三车间的炼钢炉区域一片狼藉。
巨大的炼钢炉体外壳已经出现了明显的裂纹,高温钢水从缝隙中渗出,在地面上形成了一滩滩冒着白烟的金属液体。炉体内部的温度指示器疯狂地跳动着,显示的数值早已超出了安全范围。
“炉长呢?”沈良一到现场就问。
“老马被烫伤了,已经送医院了,”一个满脸焦急的工人回答,“现在没人敢靠近炉子。”
沈良仔细观察着炉体的状况。作为重大装备办的处长,他对各种大型设备的故障处理有着丰富的经验。这种炼钢炉的结构他闭着眼睛都能画出来。
“问题出在温控系统上,”沈良很快做出了判断,“应该是热电偶失效了。”
“什么?”跟来的车间主任一脸茫然,“热电偶是什么?”
穆勒在旁边解释:“热电偶是测温装置,如果它失效,炉子就失去了温度控制。”
“对,”沈良点头,“而且从裂纹的位置看,应该是局部过热造成的。炉壁内侧的耐火材料已经熔化,如果不及时处理,整个炉子真的要报废了。”
“那怎么办?”车间主任急得团团转,“咱们厂没有备用的热电偶,就算有,现在这个温度也装不上去啊!”
沈良没有立刻回答,而是走到了炉子旁边。滚滚热浪扑面而来,即使隔着几米远,也能感受到那种灼人的高温。
“沈同志,你别过去!”几个工人担心地喊道。
“没事,”沈良摆摆手,继续观察着炉体的细节。
在他的记忆中,这种老式炼钢炉经常出现类似的故障。关键是要找到一个既能临时控制温